“嗯。那我走了!”

顾小溪跟陈院长告别过后,便将自己办公室里那两只活着的鸭子给扔进了迷你小空间里。

猪肉和鸡她便提着,离开了医院。

刚到医院门口,她就看到了过来骑着自行车过来接她的陆建森。

将东西交给他后,两人一起回了齐老家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医院病房。

顾新丽从病房的窗户看着顾小溪和陆建森有说有笑的离开,心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涩。

即便离得远,她也能看得出,陆建森对顾小溪有多好。

一个看着冷冰冰的男人,可看到顾小溪就会忍不住嘴角上扬。

再回头看坐在病床边,一脸阴郁表情的殷春生,她的心里是不甘的。

殷春生虽然也是副团,但他年龄大,没有陆建森帅就算了,家境也比不上陆建森半分。

最主要是,还有两个拖油瓶。

若不是嫁给殷春生能离开那个穷山沟,她也不会选他。

殷春生此时也是不满的,因为现在他也发现了,顾新丽远没有她自己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善良无辜。

不过,医院里人多眼杂,他并没有说什么。

直到晚饭过后,他这才把顾新丽叫了出去。

寒冷的夜,两人站在一处避风的偏僻之处说话。

“你的玉佩到底是怎么来的?”殷春生问得直接,情绪听不出喜怒。

顾新丽的手无意识地拽紧了衣角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他到底还是相信顾小溪的话了吗?

殷春生看着她的表情,声音带着戾气,一字一顿,“说清楚。不要企图骗我。今天若不是我在,你知道后果吗?你会被关押审讯。”

殷春生的语气太过严厉,甚至带着恐吓,顾新丽突然就慌了。

“我……我真的没有偷顾小溪的玉佩。这玉佩是我,是我爷爷的。”

说到这,她紧张地抓住了殷春生的手,“我说的是真的,这玉佩真的是有人寄给我爷爷的。我爷爷向来不喜欢顾小溪他们一家子,所以她不知道玉佩的事。”

殷春生微微眯了下眼睛,“所以,这玉佩是你爷爷送给你的?”

如果是这样,那他倒是可以跟陆建森好好辩论一番。

他就不信,证据在面前,政委还能那么偏袒陆建森。

顾新丽大概是猜到了殷春生的想法,她小声地说道:“玉佩是我妈妈悄悄从我爷爷奶奶那里拿的,后来才送给了我。春生,这事你知道就行了,不要再问了。不然我妈和我爷爷奶奶肯定要有一场大战。你只要知道,我真的没有偷顾小溪的玉佩,我对天发誓。”

殷春生又是一怔,“是你妈妈拿的?”

顾新丽立即点头,坚定地甩锅,“是的。我妈说,家里的东西不算计着点,到时候都归我三叔了。我爷爷奶奶比较偏心,不喜欢顾小溪一家,同样也不喜欢我们一家,比较偏心我三叔。”

“我爷爷别看是个普通的老人,但是他其实有很多宝贝的,小时候我还看到他偷偷藏过很多金条……”

殷春生表情起起伏伏,有着怀疑,有着疑惑,但最后还是决定,明年什么时候得休个探亲假,去看看顾新丽的家人。

两人聊了一会儿,殷春生又问:“你这个玉佩看着是不错,但如果陆建森他们想要,我们可以开一个他们不太可能同意的高价,这样能杜绝他们找麻烦,也能让舆论站在我们这边。”

他的话音刚落,顾新丽却是想也没想地拒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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