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你们可以找到那位大叔确认一下,那位大叔说他叫黄走走,住在北岭村。”
女公安听到这话却愣了一下,“你说的是北岭村赶马车的黄叔吗?我认识他,他闺女就在市里。”
顾小溪点点头,“是的,黄大叔说他要去给他闺女送东西,这会儿恐怕还没走。”
说着,她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叠钱递给三位公安看。
“这是我这次出来带的钱,你们看,全是这种崭新的没折痕的。傅家妮的钱是卖野猪得的,不可能人家都给她这种钱币吧!”
三位公安看到那一大叠新的不能再新的纸币,全都愣住了。
这姑娘手上的钱,至少得有一两千吧!
这就是个不缺钱的主,不太可能会偷钱。
更何况,人家丈夫还是团级军官。
“公安同志,你们再好好审审傅家妮吧!再不然,让她自己好好想想,昨天我和我丈夫早上五点多就进山了,而傅家妮说她中午还见到了钱。”
“但事实上,我昨天晚上回到营地,傅家妮还没有回来,他们回来时,我已经睡着了。”
“早上我起来的时候,她发着烧,边上有钟珏和张秉义在,我免费给了她退热散,之后根本没有接触过她,因为我出帐篷吃早餐了,更没碰过她任何东西。”
“唯一的近距离接触是在马车上,但那时我是靠着我丈夫的,且一直在跟黄大叔聊天。她是靠着她对象的,我们没有接触过。”
“我愿意多给大叔钱,是因为他熟知路线,让我们提早到了市里,省了我好几个小时的颠簸,我认为这钱给的值得,我也愿意给。毕竟我也不缺这几块钱。”
顾小溪的一席话说得十分清晰有条理,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听得明白。
她不可能偷了傅家妮的钱。
三个公安自然也判断得出来,三人商量了一下,女公安很快离开了。
另外两个公安则是去和傅家妮他们又谈了一阵。
四十分钟后,黄大叔和那位女公安一起来了招待所。
黄大叔将昨天顾小溪给他的钱交给了公安检查。
那是一张崭新的五块,黄大叔见钱新,还没舍得和别的钱折一起,所以连个折痕也没有。
见公安检查完钱,黄大叔还补充了一句,“我刚刚还把自己的马车仔细的检查过了,并没有发现有人丢了钱,那位傅同志的钱应该是掉山里了吧!他们不是从山上才下来的吗?而且昨天还下雨了,他们上我马车时,我看这个女同志的外衣还很脏,肯定是摔过跤的。指定是摔掉了。”
说着,黄大叔叔指了指傅家妮。
就是这一句话,让三个公安和钟珏他们都愣住了。
公安是真的发现傅家妮的衣服上脏污没擦干净,鞋子也有很多泥。
而钟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他们冒雨回营地时,有摔过一跤。
他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。
这时,站在另一边的齐霜霜忍不住笑了。
“这是自己把钱摔掉了,反而来诬陷我和小溪,傅家妮,你也算是厉害了。你说中午钱还在,可是中午你和钟珏出去了,凌晨一两点才回来。这个时间段,我们根本没有接触过你。”
“而且,你防备心那么重的人,肯定是把钱带身的,不可能把钱留在帐篷里。早上我们就撤掉帐篷走了,唯一的接触就是在马车上,马车上那么多人,你又不是死人,偷你钱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