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瑾坚定的回应:“没错,陛下!如今大局已定,即便是陛下尚未登基,您也已经是臣心中的陛下了!”
鱼战鳌嘲弄一笑道:“三殿下果然是长袖善舞,左右逢源啊!本王听说,你之前拜师于安国公,怎么,不怕你的老师,骂你是非不分么?”
上官瑾惊讶于鱼战鳌对京城局势的了如指掌,更庆幸于自己的“急中生智”。
幸亏他及时投靠鱼战鳌,不然此刻,怕是已经被鱼战鳌以乱臣贼子之命,斩杀于百官面前了。
毕竟鱼战鳌之前,就是以这个名头,来为自己北伐做借口的啊!
上官瑾继续道:“安国公对微臣阳奉阴违,不配做微臣的老师。微臣也不愿与那不识时务的人为伍。从今往后,微臣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力。只求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。”
说到这,上官瑾不忘补充道:“微臣定然比没用的老四,做的更好!也更为忠心!毕竟微臣在京城,在后宫,都只是孑然一人。”
上官瑾用当初去游说安国公的那一套说辞,在向鱼战鳌表忠心。
表示自己是孤木难支,急需寻求依靠。
鱼战鳌冷笑一下,却也没有拒绝上官瑾,只是开口道:“本王登基之后,姑苏城就没有逍遥王了,你可愿意去治理姑苏?”
上官瑾急忙砰砰砰磕了三个头:“谢主隆恩,微臣乐意至极!”
鱼战鳌登记称帝,怎么可能留着康武帝的儿子活着?
上官瑾相信,鱼战鳌定然会杀了后宫所有皇子公主。
倘若此刻能放他离开,远去姑苏,他简直乐意至极。
不能建功立业,至少也可以安居一隅,富甲一方啊!
只有活着,才有希望,不是么?
鱼战鳌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上官瑾,开口道:“好,不过姑苏只有一个,你和四殿下都想去,让本王有些为难啊。不如这样,你与他比一比,看看谁先找到你们的父皇,谁能将他带到本王面前,那谁就是下一个逍遥王。至于另外一个……”
不等鱼战鳌把威胁的话说出来,上官瑾就急忙道:“王爷,我知道父皇在哪!”
鱼战鳌脸色一凛,立刻质问:“在哪?”
上官瑾继续道:“当日微臣敲钟的时候,父皇已经带着百官赶去城门口了,只是尚未抵达,钟声就敲响了。微臣猜想,他一定是被某个官员带回家中藏匿了。最有可能的就是安国公。他最受父皇信任啊!”
鱼战鳌并不知道上官瑾把安国公推下楼梯的事儿,如今听他这么说,也觉得自己应该去见见这位老朋友了。
当年有过结拜之谊,如今,也该有个割袍断义!
鱼战鳌挥挥手,示意上官瑾下去,随后又吩咐人,将安国公和长信王,一同带入宫中。
……
安国公是被抬进宫的,从楼梯上滚下去,让他摔断了一条腿,额头上也起了一个大包。
而长信王则是带着重刑具被押进宫的。
他身上的伤口尚未完全痊愈,一走一裂都会渗出血。
可长信王一脸怒容,没有丝毫病态。
似乎对鱼战鳌的仇恨,已经压下了满身伤痛。
鱼战鳌嚣张的在九龙殿内,摆了一个巨大的火盆,上面烤着半扇羊肉,为他们二人,设下鸿门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