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虎如此配合,福源惠子倒是有些下不去手了。
当即开始走流程,只不过“忠诚考验”暂时停了下来,只是和谢虎进行常规问答。
刚开始的十几分钟问答过程还好,但当福源惠子开始污蔑许清源是杀害陈灵泽和投毒的双重凶手时,这个谢虎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起来,仿佛是在给自己争辩一样在替许清源说好话。
谢虎的这一举动相当反常,让福源惠子三人都有一种摸到线索的感觉。
秦天也有些惊讶,可是仔细感应了谢虎的心理活动后,撇了撇嘴感觉嘴里的味道有些太重了。
说实话,他对接下来的审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。
感觉到谢虎的反常,福源惠子继续给与谢虎刺激,一步一步的给谢虎说一些关于许清源的事情,差不多在谢虎绷不住的时候,骗其说许清源现在正处于濒死状态,如果他不把自己知道的秘密说出来,许清源只有死路一条。
谢虎闻言左思右想,最后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道:“太君,太君,我求求你们救救他,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,他是猪油蒙了心,脑子犯轴了。”
“什么?你知道?”福源惠子三人的眼神同时聚焦在谢虎的脸上。
谢虎拼命点头:“太君,真的,我说的都是真的,求求你们快点救救清源吧。”
福源惠子和佐藤工木对视一眼,随后语气坚定道:“你放心,我们马上让青木医生抢救许清源,小林队长,麻烦你亲自去一下。”
小林会意,起身快步出了审讯室,谢虎见对方这么配合,感恩戴德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其实在陈灵泽出事的时候,他并不在铺位上。”
“他不在陈灵泽的上铺?那么晚了,他干什么去了?上卫生间?”福源问道。
谢虎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:“是去了卫生间,也不算完全是。”
???
福源惠子和佐藤满脸的问号,怎么感觉有些听不懂?
“你说清楚点,什么叫去了又不完全是?”
谢虎吞吞吐吐了半天,老脸一红:“其实...其实那个时候不光是他没在寝室,我...我也没在寝室...所以我和清源真和陈灵泽的死无关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和许清源在同一时间去了卫生间?刚好错过了陈灵泽发病的时间?”
“是是是,等我们回来的时候,陈灵泽已经死了,小林队长已经出现在现场。”
“许清源想要说的秘密就是这?”福源惠子有些不信。
“是,也不算是...”谢虎的表情明显有些尴尬。
佐藤最烦这种和秦天一样说话不利索的人,暴脾气一上来,掏出枪直接指向谢虎,威胁道:“你的,说清楚,别废话!”
谢虎被佐藤的动作吓了一身冷汗,立马结结巴巴回答:“是是是...太君息怒,我...我和许清源那个时候去卫生间玩胰子去了...”
话一说完,谢虎臊的低下头,整个人居然有点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。
“玩...玩胰子?胰子是什么?女人?”福源惠子满脸不解,感觉进入了知识盲区一样。
听见福源惠子的疑问,坐在旁边的秦天噗嗤一声捧腹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...哈哈哈...对不起...我知道现在在办案,应该严肃对待,但是...哈哈哈...我真的忍不住啊...”
“秦桑,你为何发笑?玩胰子是个很好笑的事情吗?”福源惠子歪着头看向身边乐不可支的秦天,眼睛里写着两个大大的问号。
都笑出眼泪的秦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,根本没办法回答福源惠子的问题。
福源惠子得不到答案,接着扭头看向另一边的佐藤工木,天真的睁大双眼:“佐藤科长,你懂什么是玩胰子吗?”
佐藤工木闻言一本正经的坐的笔直,玩胰子这三个字似乎让他想起了不好的过往,有种菊花紧绷的不适感。
“我...我也不懂...”佐藤明明知道,但这事情解释起来太尴尬了,特别还是在福源惠子这种女人面前就更不合适了。
“哎呀,你们肯定知道,快说...”福源话还没说完,看见门口刚刚进来的小林队长,连忙大声问道:“小林队长,请问,玩胰子是什么意思?”
才半只脚踏进门的小林队长听见“玩胰子”三个字,双腿瞬间笔直,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,连忙打了个哈哈:“不好意思,忘了一件事,我再离开一会儿...”
福源惠子一连问了三个人,都不给他解释,看见佐藤和小林队长的反应,秦天直接笑滚在地上,整个人笑出了鹅叫声,只差一点就会笑断气。
“秦桑,你能不能别笑了,我很认真的,还请你给我解释一下,玩胰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!”
在地上笑岔气的秦天忍着憋出内伤的危险,艰难的爬起身双手撑在凳子上,想要靠近福源惠子的耳朵给她解释清楚。
反复好多次,还没开口,秦天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的脸都在抽筋。
直到福源惠子拔出枪对准低着头红着脸的谢虎,恶狠狠威胁道:“谢虎,你来解释,要是有丝毫隐瞒,我毙了你。”
尴尬不已的谢虎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佐藤工木,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笑流口水的秦天,扭扭捏捏的低声解释:“清源从小唱戏,青衣武生都会,细皮嫩肉还会扮演戏台上的各种角色,我...我和他认识后就迷上了他...后来时不时的就会偷偷幽会,然后用省下来的胰子,也就是肥皂...在深夜...互换角色...”
谢虎说的相对隐晦,福源惠子听完一琢磨,反射弧迟钝了半分钟才恍然大悟,当他明白谢虎所说的真相后,羞耻的满脸霞飞,尴尬的能用脚指头抠穿整个地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