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是这么说的吗?”萧谨行脸色一沉。
小伍想要骗过萧谨行根本不可能。
“是。”小伍硬着头皮承认。
“小伍!”萧谨行厉声。
小伍吓得猛地跪在了地上,“王爷饶命。”
“王妃原话是什么?”
小伍只得,把王妃说的,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爷。
萧谨行越听,脸色越难看。
叶栖迟还是……不肯原谅他。
这般说,定然是还在气头上。
“王爷,虽然王妃原话如此,但小的觉得,王妃的意思便就是刚刚小的说的那样,是不想王爷分心,是想王爷把精力都放在前线,后勤王妃可以给王爷顶住。”小伍连忙又解释。
夹在王爷和王妃之间,真的太难了。
分明都是白话文。
却还要他来做个中间翻译。
“嗯。”萧谨行想了想,觉得小伍说得也有道理。
叶栖迟在正事儿上从来都不会拖了他的后腿。
此刻便应该也确实是,站在大是大非面前在考虑事情。
这样的人。
或许真的,更适合,母仪天下。
……
第二日开战,战鼓鸣鸣,呐喊声声!
两军再次开战。
遮云蔽日,哀鸿遍野。
第三日。
第四日。
第五日。
持续不停的交战,鲜血侵染着战场上的每一寸土地,尸骸堆积,触目惊心。
两军死伤不计其数,无法统计。
士兵却依旧坚守,两军依旧对峙。
夜晚,安静如斯。
仿若白天赤红的战场,呐喊哀嚎的声音,已经远去。
北牧军的营帐之中。
慕君泽和柯承运都有些承受不住,连续五日并未取得任何优势,反而越来越劣势的战役。
如此下去,不出十日,如若不撤,他们北牧军绝对会,全军覆没。
“萧谨行那狗日的,劳资真想砍了他的脑袋去喂狗!”柯承运爆粗口。
忍不住的怒火冲天。
俨然萧谨行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威胁,却无力反抗!
慕君泽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此刻脸色直接黑透。
他从小便喜欢舞刀弄枪,15岁便跟随军队到处打仗,现征战沙场10年,无一败仗,唯一的一次便是上次输在了萧谨行的手上,这一次,却也更加无法忍受,再输一次,心里的自尊让他不允许,自己一次又一次栽到一个人的手上。
如若让他抓到了萧谨行,他定然会将萧谨行抽筋剥皮!
“楚王殿下。”慕君泽怒虽怒,但毕竟是王子,有他的城府和担当,他问道,“你不是说,哪怕正面战场我军不利,你也可以有办法让我们打防守战吗?”
“自然。”萧谨慎肯定道。
虽也有退路,但毕竟也存在危险,如若不能用自然不用。
但现在,不得不用。
心里多少也是夹杂着愤怒。
曾经他从未放在眼里的萧谨行,现在却把他真的逼到了如此境地。
早知当年,就该一剑刺死他。
也是萧谨行当初道行就太深,把自己伪装得,让人毫无防备。
“如何?”慕君泽问道。
“上次萧谨行用自己做了诱饵,阻止我们出兵,还歼灭了我所有的细作,这次我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以我自己做诱饵,活抓白家军的将领,悬在牧歌城的城墙上,让萧谨行不得不打到我们牧歌城,趁现在,损失还未到最严重的时候,及时撤兵,我们还有极大的胜算。”萧谨慎一字一顿。
慕君泽听萧谨慎这么一说。
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又血腥残忍的笑容,“还是楚王殿下足智多谋。所以具体,楚王如何安排?”
“今晚便去。”萧谨慎说,“我趁着夜黑去大泫军营,故意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下,让他们误以为,我亲自带兵晚上偷袭,王子便也先不要撤兵,一旦撤兵,只要被白家军探子发现,定然会追击,得不偿失!等我事成之后,再一起撤兵不迟!”
“好。”慕君泽自然一口答应。
“本王还要让王子选一支亲兵队伍接应我,务必要最英勇善战那支,倒不是我的安危,而是如若这次不成,我们便没有任何能够和大泫打赢的资本。”
“楚王放心,本王子定然不会拖了后腿。”慕君泽承诺。
“感谢王子殿下。”
“楚王客气。”慕君泽客套道,“本次出行楚王以身作诱饵,必然会有危险,本王子自然记在心里,如若这次能够打败了大泫,本王子定然助力你拿下大泫皇帝之位。”
“好。”萧谨慎表现得也是干脆,便也是一口答应。
“话说楚王殿下,萧谨行两次的用兵如有神,且谋略周密,如何才能够让对方将领上钩?”慕君泽还是有些担忧,“白文武征战沙场多年,绝不会这般意气用事,他有他的判断,很难诱敌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