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笙才将恢复一些体力,但脸颊还是白里透红的,清澈的小鹿眼底水光潋滟,沾了几分春光缠绵,额角出了汗水打湿了发丝,有几缕贴在白腻的肌肤上,越发显得整张脸白净细腻、精巧纯欲。
凌乱散开的长发各有章法,明明是随意的,却胜过精心打扮万分,一簇簇黑发的修饰下,小巧的下巴往下,修长好看的天鹅颈尽头,是漂亮的锁骨。
傅砚临看着那锁骨和衣衫的交汇处,微微起伏的雪白,滚烫的喉咙不由地滚了滚,明明刚才嘶哑的不是他的声音,可此时他一开口,音色却是哑了的,“阿笙,我要开始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闻笙低头看他,点了点头。
还真是一副好学生“虚心好学”的模样。
闻笙脑海中闪过从前一些画面,是傅砚临拿着她的手去动作的,她感觉那只是浅薄的一面,更深入、更复杂的,她根本不知道会是怎样。
就等着傅老师教吧!
可这时,傅砚临却说,“其实我的阿笙这么聪明,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教,肯定手到擒来,并且可以做得很好。”
闻笙正疑惑呢,忽然,傅砚临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支药膏来递给她,“那就拜托了。”
“……”闻笙看着那支药膏,忽然蒙圈了。
他刚才的意思不是说要那个什么吗?
怎么……闻笙瞬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他那么暧昧的言辞,竟然不是说那个?
额……难道是她脑子里太多黄色废料了吗?
傅砚临用手指勾了勾她小巧圆润的鼻尖,故意调侃,“你误会什么了?我刚才是叫你帮我涂药,你以为我让你帮我做什么?嗯?”
闻笙顿时闹了个大红脸,支支吾吾说,“我没误会!”
“那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傅砚临明知故问,“你该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吧?”
“……”闻笙有些结巴了,“我、我才没有!”
“不对,闻小姐,你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,怎么私底下对我有那种非分之想!”傅砚临笑道。
瞅瞅,人不是真的人,狗是真的狗!
怪不得宋毓恩和祝老师都叫他傅老狗!
“我懒得跟你说!”
闻笙说着就要逃走,可说时迟那时快,傅砚临一把把她往下拉,闻笙立马被拉了回去,人还是坐在傅砚临的腰上,可上半身却是趴在他胸口的。
两人距离很紧很紧,她抬头就看到傅砚临微微冒出青渣的下巴,薄而性感的嘴唇,以及那双勾人沉沦的深眸。
气息缠绕的分秒,温热扑洒在闻笙脸颊上。
“脸皮这么薄?嗯?”傅砚临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人扣住,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,声音喑哑而沉欲,是那种难以言说的迷人的低音炮——该死的,闻笙真的恨自己耳根子软,对他这声音根本毫无抵抗力!
“叫你逗我,”闻笙羞怒,伸出拳头,一下下砸在傅砚临胸膛上,嗔怒说,“叫你逗我!”
“哈哈……”傅砚临宠溺地笑着,任随她捶打,“不逗你,怎么知道你这么可爱?”
“……”
“不逗你,怎么知道阿笙你竟然想吃掉我。”
“傅砚临,你真的坏死了!”
“那是,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,”傅砚临眉梢一扬,“你爱不爱?嗯?”
“……”闻笙只觉得他脸皮厚,还很狗,斩钉截铁说,“不爱!”
“真的?”傅砚临勾了勾眼梢。
“对!”
“闻小姐,我给你一秒钟反悔。”傅砚临威胁,“小心我吃了你!”
闻笙宁死不屈,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!”
“就喜欢你嘴硬你的样子!”傅砚临忽然手伸到她后脑勺去,把人扣下去,两人顿时唇瓣相贴,傅砚临霸道嚣张地绞着她的舌尖,吮走所有甘甜。
“唔……”闻笙拼命挣扎,推搡,可哪里是他的对手呀,腰上的痒痒肉被他拿捏,害她不由自主扭来扭曲。
不多时,闻笙就感觉不对劲。
此时她是趴在傅砚临身上的,腿心和他贴着,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明显至极!
那分明是傅砚临的龙龙!
灼热又结实。
闻笙根本躲不开,更无奈的是,某人就喜欢这样子,故意扣住她的腰,逃都逃不得。
她此时有些后悔,不该招惹这家伙的。
就在闻笙以为自己要被吃干抹净的时候,傅砚临停下来,喘着粗气,凑到她耳边,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,“闻小姐,你到底帮不帮我涂药?”
“要是不涂药,我们就做点爱做的事。”
“我的自控力和忍耐力,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。”
闻笙只好认怂,声音带着点求饶的哭腔,“涂,涂,我马上给你涂……”
傅砚临这才舍得把她放开。
闻笙乖巧地拿了药膏,那是活血化瘀帮助伤口恢复的。
本来医生是不让洗澡的,可傅砚临是个爱干净的,不洗澡怎么睡觉?恁是要天天洗两次。这不,洗完了就得擦药膏。
之后俩人不再闹了,相拥而眠。
大概是体验了极致的快乐,虽然没有运动量,但闻笙累得很,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傅砚临看着怀里的人恬静的睡脸,心满意足。
可他家龙龙很不满意,昂首了大半宿。
这温香软玉在怀却啥事儿干不了——他妈的不是折磨人吗?不是欺负人吗?
主要是这破宾馆隔音差了点,他都多久没跟闻笙在一起了?那要闹起来,只怕闻笙声音控制不住。
他身上的伤倒是其次。
男人嘛,一点儿皮肉伤算得了什么?
这鬼地方是一点情趣都没有。
等回到江州家里,他家厨房,客厅,沙发,岛台,阳台,浴室,主卧大床,甚至玄关……哪哪儿都不错!
想想都好激动!
傅砚临狠狠亲了一口闻笙额头,一脸桀骜,得意地说,“等回到江州,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。”
他积攒了这么久的火,有得她泄的!
他都给闻笙想好了,等会了江州,叫她找沈观南请一星期的假,在家慢慢玩他!
沈观南那猴崽子要是敢不批假,他就在和长璟的对接工作上,折腾死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