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南大师,楚南大师,请您出手救救我的孩子吧!”
“我父亲受魔血困扰已经多年,只要你能救好他,无论什么代价我们都能接受。”
“楚南小友……”
……
几个稚家武者,一股脑的全部涌入魔血阁,争先恐后的求楚南出手。
稚清歌也是连忙介绍,让楚南对这些人的身份有了个底。
这些人虽然比不上稚江这个副城主,但在稚家秘境的地位也不低,根本不差几千元石和地阶武技功法。
对楚南的要求他们丝毫不嫌贵,反而无比推崇。
毕竟稚家建造血阵的资源比地阶武技不知珍贵了多少倍,与之相比楚南这里太划算了。
楚南根据这些人的情况,提出相应的代价,索要地阶功法武技或者是武意感悟。
当然元石楚南也会要求,在一些特殊的时候,元石的作用还是很大的。
就这样不到半天的时间,楚南定下的十个名额,就已被占光了。
魔血阁开张五天后。
魔血阁后院。
“楚南道友,这就是我的地阶武技,拔山御天!”
恢复意识的稚峰已经和之前在笼子里的状态全然不同。
身着华丽长袍,头戴紫金贵冠,上半身微微袒露,尽显武者的威势和力量。
恢复清醒后,稚峰就一直留在魔血阁,按照约定传授楚南地阶武技以及二阶武意。
随他话音落下,稚峰上衣直接爆开,双手好似钢铁般坚硬,举手投足间爆发出无比骇人的可怕力量。
骨骼在他体内发出山峰崩塌的轰鸣,他隔空一掌,不远处的一座假山拔地而起,如陨石般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。
随后稚峰言道:“拔山御天可在短时间内大幅度增强武者力量,通过拔山攻击强敌。”
“若是修为达到云海境九重,千丈高峰拔地而起,就算是九重天修炼者短时间内也要避其锋芒。”
楚南双目微闪,心中对这武技赞叹不止。
此武技融合力、土两种武意,威力爆发虽依赖拔山,却也极为特殊。
若是在山势连绵不绝的地方施展此武技,那无异于龙归大海,威力无穷!
“好!不愧是稚家传承的武技,果然精妙。”楚南发自内心的赞叹道。
稚峰眼中露出一丝骄傲之色,随后言道:“拔山御天修炼极难,当初我足足用了十年才将土之武意和力之武意突破二阶,令拔山御天达到天人合一之境。”
“我先传你拔山御天,在传你二阶的土之武意,不知如何?”
稚峰也有自己的心思,甚至还有所保留。
虽然楚南救他,但本质上是一场交易,他并无过多感激。
处于承诺,他将自己最强武技拔山御天传给楚南,但武意方面却选择藏拙。
因为土之武意和力之武意明显后者更难感悟,只要楚南不能把力之武意感悟至二阶,那拔山御天就发挥不出多大的威能。
楚南对稚峰笑道:“那最好不过。”
两人很快达成共识,然后稚峰就将拔山御天的心法交给楚南,同时传授他土之武意感悟的心得。
一转眼过去过去一夜,稚峰收敛心神,郑重说道:“拔山御天的心法道友已经记下,我对土之武意的心得也倾囊相授。”
“由此这场交易算是完成了,不知楚南道友还有问题吗?”
楚南笑着摇头道:“今日劳烦稚峰道友了,以后若有需要可再来魔血阁寻我。”
稚峰点头,随后告辞,但心底对楚南却有一些不解。
这五天来,楚南接连治好五十位被魔血侵蚀意志的武者,得到了大量玄阶、地阶的武技,以及少量武意感悟。
其数量之杂,就算稚峰都为之咂舌,他根本想象不到,一个武者怎么可能修行这么多武技?
杂而不精,最终就是四不像。
虽然楚南天赋异禀,可在这样下去,很可能毁掉前路。
稚峰言道:“二阶的土之武意感悟起来颇为困难,若有什么难处可让清歌表妹来找我。”
楚南却平静的说道:“道友放心,不日我就能感悟出二阶土之武意。”
听到楚南的话,稚峰尴尬一笑,就算自己倾囊相授,二阶武意又岂是那么容易感悟的?
三年时间能把土之武意感悟到二阶都算是快的!
稚峰觉得楚南在吹嘘,但也没有多说,直接告辞离开。
送走稚峰后,楚南脸上露出疲惫之色,这五天对他来说时间太紧了。
白天的几乎不间断的去治疗陷入疯魔的稚家武者,他们多数都是云海境。
楚南虽然能够治疗,可对心神的损耗极大。
治疗十人后,楚南剩下的时间都用来修行新得到的武技或者武意了。
这五天,楚南共治疗五十个稚家武者,其中云海境有二十九位,神照境有十八位,剩下的都是阳轮境武者。
人数虽然众多,但楚南的收获也是超乎想象。
武技和功法地阶的共得十八部、玄阶极品共得二十六部、玄阶上品共得六部。
武意感悟得到十二份,其中二阶武意包括金之武意一人份、风之武意一人份、水之武意一人份、火之武意一人份、土之武意两人份、冰之武意一人份。
一阶武意包括力之武意一人份、木之武意两人份、剑意一人份,还有一种比较特殊的阴之武意一人份。
共十二份武意感悟,令楚南一时间难以顾及其他事情。
有这些武意感悟,楚南感悟武意会简单很多,但同时也的确如稚峰所想,杂而不精!
但楚南不担心这些,他有办法将这些武意和武技统一起来。
利用这些武技和武意,塑造独一无二的最强云海!
天明到来,楚南简单梳洗一番后,就与稚清歌和稚若重新来到魔血阁的正堂。
稚若感激楚南救了自己,这些天是不遗余力,比稚清歌还要卖力的为传你办事。
这些被楚南看在眼里,暗暗记下。
随着魔血阁再次开门,很快再次涌来大量稚家武者。
他们为了抢夺每天十个的名额,在外面足足等了一夜,门一开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