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游戏参与者:8人。】
【游戏背景:这是一个充斥着死亡的森林,你们分别拥有三个属性值。】
【水,食物,和治疗。】
【水和食物起始状态100,50以下会增加治疗,50治疗会丧失心动能力,99治疗会直接死亡(除非找到药剂)。】
【游戏时间:游戏内一周,时间分为,白天,傍晚与晚上,目前为傍晚。】
【游戏规则:参与者在一周内活下,即可算通过,所有生活物资,都在森林内,需玩家主动探索。森林内会有野兽,请注意,别受伤,否则治疗数值会直线上升。】
【现在,游戏开始。】
在大雨之下,光幕上浮现了白色的字体的游戏规则,时嫋眯着眼睛,看完了所有的规则。
地狱般生存游戏。
“靠!又是神教?”
“其他四个参赛者是谁?”
林甜甜气得不行,将一颗石头,踹到了湖水里,发出噗通的声音。
时嫋却摇头:“不,不是神教。”
神教确实有创造游戏的资格,但是游戏的支撑,需要一定的积分作为基础,不然当初怎么那个游戏除了小台子之外,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呢。
这里,湖水是真的,狂风暴雨是真的,就连森林都是真实的。
齐飞扬脸色难看:“是兽营,他是针对我来的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时嫋双手将头发全都撸到了后面,他们的手腕上,浮现了那三个数值。
现在时嫋手上的数值。
【水:100
食物:98
治疗值:2】
然后在下一秒,变成了3.
其他几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,身体的温度在逐渐的变低,这说明若是再不找到温暖的地方,他们就要生病了。
时嫋收了手,丝毫没有恐慌。
“走吧,找个地方暖和一下先,顺便把那背后搞事的人抓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由时嫋打头,后面是林甜甜,再是虞温柔,最后由齐飞扬断后,两人直接朝着树林里走了过去。
他们没有注意到,在他们离开之后,四个兽人从水里走了出来。
两个大型的,分别是河马人,和鳄鱼人。
另外,还有两个比较小巧的兽人,是蛙人和乌龟人,只不过对比起其他的兽人,乌龟人更显得滑稽,因为他并没有龟壳,有的只有一个乌龟头部。
他们都是可以在水下生活的,所以三项属性都是完好的。
“豹哥说了,除了那个最漂亮的女人不要弄死之外,其他随便。”
鳄鱼呵呵笑了两声,他现在很想一口咬在女人鲜嫩的肉上,肯定很美味!
兽人本就会被野兽的本性所影响,能否克制住,全看本身的信念。
很明显,鳄鱼人的信念并不强。
龟人瞪了眼鳄鱼人,开口警告道:“违背了营主,你可知道后果?”
“切。”鳄鱼人虽不满,却也没再说什么。
河马冷静的开口:“还是按照之前的策略,将那些野兽,逼向他们吧。”
“几个任务者而已,人类哪有兽人强?”
他们分散开来,一场针对时嫋四人的围捕,正式展开了。
而在童话小镇,四人明晃晃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,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直到管理者将人群驱散开来,派克斯才姗姗来迟。
正好,白虎也到了。
他淡淡蔑了眼派克斯,嘲讽道:“你这是养了条狗?”
他指的是陈慕云,毕竟他脖子上还套着铁链,绳子的末端在派克斯的手上。
派克斯微微一笑,丝毫不在意白虎口中的嘲讽:“时嫋一行人并不简单,营主你安排的人,行吗?”
明明是职业微笑,偏偏听在白虎的耳朵里,这就是派克斯瞧不起自己。
“兽人,可比任务者强悍。”
派克斯微微一笑:“兽人,不就是从人类转变过去的嘛?”
“怎么,奶吃够了就忘了娘?”
两人对视着,眼神里的杀意已经蔓延出来了。
所有人都屏气凝神,根本不敢触这个眉头。
最终,还是派克斯移开了视线:“虽然我也不喜欢时嫋,但是这一次,我赌时嫋赢。”
“若不是兽营管理层,他们死定了。”
白虎冷哼一声,丝毫不信,他没见识过时嫋的能力,自然是瞧不上的。
“那便,拭目以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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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嫋,那儿好像有个废弃的别墅。”
在她们的治疗值到达10的时候,林甜甜眼尖的看到了一个建筑,拨开树丛,他们看到了半山腰的那个废弃建筑。
外围的栏杆都已经腐烂了,现在天色已经黑的差不多了,只能略微看到一个形状。
虞温柔咽了咽口水:“这玩意,和恐怖电影里那种宅子有啥差别?”
“里面不会还有鬼吧?”
时嫋笑着回头:“怎么?怕了?”
作为一个女人最听不得这话,虞温柔硬着头皮反驳:“怕什么!什么鬼我没见过?走!”
虞温柔攥着拳头就往里走,林甜甜忍不住偷笑。
“这死丫头,就吃激将法。”
就在虞温柔走到栏杆外的时候,一道雷忽然在天空中炸开,将别墅照亮,虞温柔吓得原地一颤抖。
木呆呆的看着那别墅。
时嫋上前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干嘛呢?”
虞温柔颤颤巍巍的伸手,指向了别墅的某个窗户:“我我我刚才好像看到那里有人!!”
在闪电照亮别墅的那一瞬间,她看到了那个窗户那,分明有个人影站在那里,然后瞬间消失了,她绝对没有看错!!
虞温柔正想说要不换个地方,回过神发现,时嫋三人已经走进围栏里了。
“哎呀,有人耶,去打个招呼吧。”
“确实,我想吃点啥,饿了。”
虞温柔:“。。。”
“等等我啊!!”
大门已经破损严重,里面更是黑的不行,好在外面的雨在雷声过后,就已经慢慢停止了。
月光偷着缝洒进来,倒是让里面的能见度,稍微高了一点。
“有人吗!”林甜甜喊道。
回音在别墅一楼环绕,虞温柔话都不敢说一句,只能抓紧了时嫋的衣服。
就在林甜甜准备叫第二声的时候,右手黑漆漆的甬道里,传来了声音。
叨叨叨。
叨叨叨。
菜刀用力砍在某种僵硬物品上的声音,虞温柔甚至已经可以幻想,有个恐怖的黑脸人,拿着菜刀,一刀刀砍在尸体上,血花四溅。
虞温柔咽了咽口水。
“真的要去吗?”
时嫋笑了。
“饿了,该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