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这……”一众官员又开始便秘了。

“这也不知道?”林枭皱眉道。

“大人息怒,我们只知道整个南疆都是由至尊殿统治的,至于那个至尊殿位于何处……我们确实不知道啊。”江苑杰苦笑道。

敢情来这里是问了个寂寞,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查不出来。

林枭心知也怪不得下面的人,毕竟南疆这地方山路难行,而且遍地毒虫毒蛇,四周还有要命的瘴气,普通人根本没法深入探查。

“那他们与武国完全没交集?”林枭问道。

“也并非如此,山民们生活过得艰难,他们的盐和铁器都是跟我们买的,有时遇到收成不好的年月,还会跟我们买粮。”江苑杰拱手道。

“他们什么时候来买东西。”

“一般是每个月的月末,比如现在。”

林枭转头向常乐使了个眼色,常乐心领神会,抱拳退了出去。

之后林枭不再询问,而是端起茶杯静静的喝茶,玉州的一众官员也不知其葫芦里卖什么药,只能陪着喝茶。

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,常乐和薛山押着一个身穿南疆服饰的削瘦男子回来了,男子四肢末端渗出血迹,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被常乐薛山两人提着。

将南疆男子往地上一掼,常乐躬身道:“大人,因为他反抗得太激烈,不但想逃跑,还冲我们拔刀,所以我们只能挑了他的手脚筋,请大人恕罪。”

“无妨,只要能开口说话就行。”林枭毫不在意。

众官员大概明白林枭要做什么了,只是他这种行事风格如此蛮横霸道,有些震撼官员们幼小的心灵。

林枭踱步走到削瘦男子跟前,俯视着他问道:“你们的部落叫什么名字,知不知道至尊殿在何处?”

男子自打进门起,一双眼睛便充满仇恨与敌意的看着屋子里所有人,林枭走到他跟前,他便死死的盯着林枭,面对林枭的问话,他也不回答。

“大人问你话呢!哑巴了?”常乐上前喝道。

看着这个挑断自己手脚筋的人,男子终于愤怒的开口了,但说的全是南疆土话,林枭等人一句都听不懂。

林枭疑惑的望向江苑杰,后者连忙拱手道:“大人,他们其实能听懂武国官话,也会说一些简单的词句,他说土话不说官话应该是他的一种反抗方式……”

“那你就用南疆土话把我刚才的问题再给他说一遍。”林枭背负着手,淡淡的说道。

江苑杰在玉州生活多年,自然会说南疆土话,他赶紧把林枭的问题用土话向男子又复述了一遍。

男子听到对方用自己的语言发话,便转过头来冲着江苑杰大声的说着什么,表情凶狠狰狞,说了一大堆后独自哈哈大笑。

这次江苑杰主动翻译了起来,这男子说他不可能背叛自己的部落,更不可能说出关于至尊殿的消息。

“他说了这么多,你一句话就翻译完了?”林枭瞥了江苑杰一眼。

“他……他大部分都是在骂人……”江苑杰表情不自然的说道。

“这么硬气吗?我们锦衣卫最喜欢硬气的人了,骨头太弱反而不好玩。”常乐在一旁嘿嘿阴笑道。

“将他带下去,能套出多少就套多少,然后处理掉。”林枭摆摆手说道,一条南疆土著的人命就这么被决定了。

“是,大人。”常乐领命道。

江苑杰等玉州官员当然知道林枭所谓的“处理掉”是什么意思,不免有些忧心忡忡。

“大人,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南疆与我国之间的矛盾,他们这些人不但排外,还非常抱团,往往是打了一个,就能引出整个寨子。”

林枭听了都气笑了。

“江大人,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期?武国周边的跳梁小丑在北齐事件之后蠢蠢欲动,陛下命我来就是要铲除一切异己。”

“矛盾?呵呵,如果有一方不存在了,那就没有矛盾了。”

江苑杰愕然,他虽然知道朝廷会有所动作,但没想到朝廷派来的林枭手段如此雷霆。

林枭丢下一句“不知所谓”便离开了,留下满屋官员在大眼瞪小眼,不知所措。

“打了一个就会引出一堆?哼,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林枭冷哼一声,随手划开虚空,转眼就消失在了玉州城内。

与此同时,南疆某个部落中,一名十几岁的南疆少年急匆匆的跑回村寨,对着一个领头模样的中年男子说道:“首领,不好了!我阿爸被武国的人抓走了!”

首领顿时皱起眉头,沉声说道:“不要慌张,你把事情经过详细说说。”

少年与自己的父亲今日入城购买粮食,途中少年尿急,便去小解,回来时看见自己父亲被两个武国官员模样的人围着盘问(少年不认识常乐穿的飞鱼服,以为是官服)。

双方没说几句就爆发了冲突,少年父亲拔了刀,但奈何对方武功高强,瞬间就把少年父亲给制服并带走了。

少年躲在暗处将一切看在眼里,强忍着眼泪等到对方走远了才敢出来,之后便一路跑回了寨子。

首领听了少年的话语,脸色阴晴不定,不知心中在思索着什么。

此时一名手下走到他身旁,跟他悄悄耳语道:“首领,难道是我们最近的动作太大,惊动了武国那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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