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南姝回头:“怎么?”
孙牧上前几步。
他欲言又止。
张南姝便朝他走过来:“怎么了?你有什么事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突然被孙牧打横抱起。
张南姝陡然凌空,吓得尖叫一声,两个女佣立马走出来查看情况;见状,又快速避回去。
“唉,你、你……”
孙牧力气极大,稳稳抱紧了她,进了浴房。
将她放下,他便吻住了她。
浴房阴凉,张南姝的衣衫落尽,被他困在怀里。
新式的大浴缸一直滑,怎么都攀附不稳。而跪在她身后的孙牧却很稳,一直牢牢把持她的腰。
张南姝膝盖疼,腰也疼。
“……没有泡那个。”她呼吸不畅,说话断断续续,尾音颤颤的。
“我会当心,不弄到你。”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脊,滚烫的火热黏上了她。
孙牧松开她时,她整个人滑进了浴缸,差点磕到了下巴。
他却只能腾出一只手扶住她,连带着他也摔了。
张南姝变了脸。
“脏死了,叫你胡来!”她伸手狠狠打在他肩头。
孙牧笑,端正眉眼一弯,有点狡诈。
他一边擦拭她沾到的小腿,一边放水,有点气喘还非要又吻她。
“南姝,我出去这么久,你可是忘记了?”他问。
张南姝浸泡在温热的水里,筋骨酥软。
孙牧出发的第三天,她来了月事。夏天月事很不舒服,她心情不太好;好不容易结束了,这几日也不闷热了,她日子正爽。
好日子还没过几天,孙牧突然回来了。
张南姝欲哭无泪。
她有点想念自己没结婚的时候。
那时候,床是她一个人的,能整晚安安静静睡觉。
自从她除服后,夜晚就令她有点害怕。
不仅仅累,还会半夜被他搂抱得死死的,弄得她后颈都热出痱子。
“没有很久!”张南姝咬牙道,“你往后两个月回来一次!”
孙牧笑,捏住她下颌,让她转过脸来,又吻她的唇。
“不可能。”他道,“两个月才回来一次,那我要发疯了。”
张南姝:“这次什么时候走?”
“我才回来。”他道。
张南姝:“……”
女佣临时送了张南姝的睡衣进净房,张南姝恨不能把头埋水里去。
他们俩回房休息。
打盹的功夫,两人都睡着了。
晚上八点多,张南姝饿醒了,叫人去颜今薏那边问问,有没有吃的。
程嫂很快做了三菜一汤送过来。
“……那个姓鲁的大夫,被他舅兄狠狠打了一顿,好像卧床不起。他的家务事,旁人不好过问,他的外室和孩子,不知怎么处理的。”张南姝把报纸上的事,说给孙牧听。
孙牧:“多亏了颜小姐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大哥二哥的确应该想个办法,好好对付你叔爷爷那边的人。”孙牧说。
张南姝:“主要是张海,其他两个叔叔人挺好的。我还有其他堂妹,张慧、张珊,她们俩就很可爱,我也很喜欢她们。”
孙牧给她夹菜:“南姝,你是个很豁达的人,不记仇。”
张南姝:“犯不着。”
就在张南姝还以为,张叙娇会永远被北城的世家唾弃,在社交上灰头土脸时,却有人提携了她一把。
原本被贬得一无是处的张叙娇,居然挽回了一点声誉。
徐同玥特意约了张叙娇喝咖啡,两个人逛街。
花边小报的记者拍到了照片,长篇大论分析了张叙娇的处境,话里话外内涵帅府“忘恩负义”。
民众最爱看权贵的丑闻。
其他权阀,如今也乐意看到张家闹出乱子。
这份花边小报一时销量暴涨,连带着这个主笔都红了;其他报纸又骂他颠倒是非,然后销量也不错。